(上)

  袜子胡同。

  距离城里13公里,可以说是在城市的边缘。

  如果说城里是小康,那么这里就是贫民区。

  住在这里的人大体有两种:下岗的无业人员和妓女。这就是袜子胡同的‘特色’。

  袜子胡同很窄,两边都是黑色的墙皮,好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吧。 地下坑坑洼洼,到处散发著腐败的臭味儿,尤其到了夏天,到处都是生活垃圾。

  袜子胡同很长,这里可以住很多人,每个院落的大门都是紧闭著的,让人觉得有一种神秘感。

  我是袜子胡同少数几个白天也接客的‘妓女户’,因为我急大量的钱,在这干这个的妓女都要钱,要么为了吃饭,要么为了吸毒,也有为其他原因的,我就是为给孩子治病。

  早晨6点,我起床,天气挺潮湿的,看来要下雨,我弄了点水好好的洗了个澡,昨天晚上接了两拨,前面和后面都弄的黏糊糊的。

  早饭就是昨天剩下的凉干饭再炒一炒,当然别忘了加点盐。为了能省下每一分钱我想尽了办法。

  吃完了早饭,我开始打扮一下,把长长的头发散开,脸上用廉¤的化妆品仔细的打磨一下,总不能让人一看到我就猜出我大概有27、8岁吧,要是能让男人认为我有二十一、二岁,那我就能从他们身上要得更多的钱,总之,让男人认为我越年轻越好。

  我的‘工作服’都是很简单的衣服,因为经常要脱,也不过是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黑色的紧身衬衫。

  我走出屋子,不大的小院子里到处积满了水,昨天晚上下雨了。我从院子的角落里找到一把没毛的扫帚把水扫了扫。

  院子里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是有一双黑色的女式布鞋挺显眼的,我拿起这双破鞋,打开门,把它放在了门口……

  早晨8点,我正在院子的角落里小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我提好裤子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

  我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外面闪出一个带墨镜的男人,他就是给我拉客的皮条,我叫他‘毕哥’。

  毕哥笑了,对我说:“小娜,起了没?”

  我把门打开笑著对毕哥说:“起了。”

  我看见和毕哥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20多岁,大学生的样子,挺文静的,他们一直盯著我看。

  毕哥转头对那两个年轻人说:“小兄弟,这是我们的花台,柱子,活儿好,人也浪,别看年轻,经验丰富,前面后面,单管儿,双管儿样样行,怎么样?”

  还没等两个年轻人说话,我急忙靠了上去笑著说:“唉呦,两位大哥,这么热的天儿,难得跑这么老远的,别找了,我这儿好著呢,来,进来玩玩吧,我跟你说呀,夏天,人们心火大,到这来败败火多好呀!保证服务到位……”

  我纠缠著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对我说:“喂,全套的浪活儿会吗?”

  我一听,竟然是个内行!真没看出来。

  我浪笑著说:“哎呦,瞧您说的,咱们玩著看,没问题的。” 两个年轻人互相看看,走进了我的院子。毕哥就在门外。

  进了屋子,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笑著说:“还洗洗吗?”

  带眼镜的小个子说:“我们来的时候洗过了。”

  我脱完了衣服坐在床铺上看著他们脱,笑著问:“两位大哥怎么称呼呀?”

  小个子说:“我姓张,他姓李。”

  我笑著说:“张哥,李哥,住的离这远吧。”

  李哥说话了:“你们怎么到这么远的鬼地方来了,以前不是在小香港那边吗?”

  我说:“咳,别提了,现在城里管的严,我好几个姐妹儿都掉了。” 张哥和李哥走过来坐在床上,用手开始摸著我,我也揉弄起他们的鸡巴来。

  一会,李哥低下头用嘴啃著我的乳头,张哥站在床上,我叼弄著他的鸡巴,张哥的鸡巴不大,包皮长长的,我翻开包皮闻了闻,没什么味儿,看来洗得很干净,我著重唆了著他的龟头,用嘴唇夹著整个龟头然后用舌头来来回回的扫著尿道口,李哥一边吃著我的奶头,一边把手伸到我的裆里抠著。

  渐渐的,我的里被抠出水儿了,我轻轻的哼哼著,抓紧唆了著张哥的鸡巴,鸡巴一点点的变大,张哥忽然说:“嘶,我的腿有点软,你等会,我先躺下。”说完,他躺在床上。

  张哥躺在床上分开大腿,我跪在他的腿间低下头继续叼弄著他的鸡巴,李哥则站在地上用两支手抠著我,抠得我直哼哼。张哥看著,笑著对李哥说:“喂,你弄弄她屁眼儿。”

  李哥也不说话,用一支手的食指伸进我的屁眼里抠了起来,我抬起头‘哦!哦!哦!……’的叫著,李哥笑出了声,更加大力挖著屁眼,好一会,‘噗’的把手指拔了出来,放到子底下闻了闻,骂了一声:“我操!臭的!”

  张哥一听,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鸡巴直颤,说:“我……操!你以为那香呀!哈哈哈……我操!”

  我也被李哥这句话逗乐了,也跟著笑起来。

  李哥好像有点弱,喏喏的说:“不是,我知道是臭的,就没想到真是臭的。”

  ‘哈哈哈哈哈……’我和张哥笑得肚子都有点疼了。

  笑了一会,李哥拍了拍我屁股说:“行了,别笑了,给我来个‘猴吃桃’,快点,快点!”

  张哥也不说什么,我笑著下了床铺,从床铺底下拿出一个破棉垫,放在李哥脚下,李哥站在床边,把一支脚蹬在床沿上,我跪在他的裆下舔著他的鸡巴,李哥的鸡巴已经黏糊糊的了,看来刚才抠爽了,我好歹叼了几下,他的鸡巴就扑的挺起来了,我又开始舔著他下面的鸡巴蛋子,把一个蛋子含进嘴里用舌头挤弄,不时的用手把他的鸡巴毛拨开,另一支手握著李哥已经挺起的鸡巴猛撸著,一会的功夫李哥就开始喘起粗气了。

  张哥在一边笑著看著我们,也不说话。

  李哥突然说:“等会!停!”

  我急忙停止了,就看见李哥的鸡巴往上挺了两挺,好玄没射出来。 李哥等了一会,用手把屁股扒开,冲著我说:“来,‘猴吃桃’” 我挺直了身子,仰起脸把嘴贴在他的屁眼上舔著,李哥的屁眼上涨了几根细细的长毛儿。我先是用舌头在屁眼周围画圈,然后用舌间点著屁眼,每点一下,李哥就‘哦!’的叫一声,直说:“哦!……爽!爽!”

  玩了一会,张哥突然说话了:“喂,该我了。”

  李哥退了出去。

  张哥在床铺上一翻身趴在了床上,把屁股高高的向外撅著,像个等著挨操的女人一样,我站在他的后面用手扒开他的屁股露出他的屁眼,张哥的屁眼挺臭的,看样子好像没洗,我对他说:“张哥,洗洗吧,没法做呀。”

  张哥回头看了看我,冷冷的笑了一声说:“你说我懒得洗,怎么办呢?”

  我笑著说:“那没办法呀,洗洗再做吧。”其实我这是向他要钱。 张哥想了想说:“加100元,干不干?”

  我笑著说:“150元,我保证让您爽歪了!”

  张哥想了想说:“行,我爽就行。”

  李哥此时已经戴好了避孕套站在我的后面,把鸡巴往我的里一挺,前前后后的干了起来。

  我一边随著李哥的身体晃动著,一边扒著张哥的屁股,对著他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舔了起来,张哥一边撸弄著自己的鸡巴,一边哼哼著:“嘶,嘶,爽……”

  我把张哥的屁眼周围舔了,然后用舌间点弄著他的屁眼,张哥突然一回头对我说:“喂!你没吃饭哪,使点劲呀你!”

  我笑著说:“行,行。”

  我用手指先揉了揉他的屁眼,然后用舌头使劲往里挤,张哥痛快的哼了一声:“爽!哦!”

  我就这么一边被李哥操著,一边舔张哥的屁眼。或许男人就要这样的服务吧。

  玩了一会,张哥的鸡巴也挺起来了,他扭过身躺在床铺上,我也跨到他的身上帮他戴好避孕套,然后调整鸡巴塞进自己的里,李哥也上了床,他跨在我的身后,把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塞了进去,立时我们三个在床铺上大动了起来。

  “哦!……李哥!……哦!……慢点!……您的鸡巴太大!……啊!”我胡乱的叫著。

  张哥在底下一边快速的来回挺著屁股一边抓著我的乳房狠狠的捏著,李哥用双手使劲拽著我的肩膀,用屁股快速的撞击著我,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哎呦!……哦!……一……哇!……”激烈的猛操,我的声音都变了。

  张哥喘著大气对李哥说:“喂!咱……咱们换换……”

  李哥也喘著气点了点头,他好像也有点累了,躺在床铺上的时候‘呀呦’了一声。

  我从张哥的身上下来,伸出大拇指对他说:“您真棒!我好久没操著这么爽了。”

  然后我跨到李哥的身上轻轻的拍了他的胸脯一下,笑著说:“您好坏哦!那么用力的操我屁眼。”李哥‘嘿嘿’的笑了。

  我把李哥的鸡巴塞进里前后套弄著,张哥先是用手使劲的抠了抠我的屁眼,然后把鸡巴往里一塞,大动了起来。

  大约10点半的时候。

  “哦!……”李哥长长的嚷了一声,我只觉得里的鸡巴一阵涨大,随后连续的挺了好几下,我知道李哥射精了。

  张哥此时也到关键时候,他拽著我的肩膀,玩命的挺动著屁股,就好像要把他的屁股都塞进我的屁眼里似的,我一边裂著嘴,一边嗷嗷的叫著:“啊!哎!哦!!啊!!啊!!!!!!”在我最后一声叫嚷中,张哥闷闷的哼了一声,在我的屁眼里射精了。

  两个男人射精以后,淫欲迅速的退却,他们把避孕套摘下来问:“扔在哪?”

  我指了指门后,他们扔的时候看到我门后堆著一大堆避孕套,脸上显出了惊讶的神色。

  张哥穿好衣服,从背包里拿出150元塞给我,然后和李哥走了出去。我也穿好衣服,把钱收好,一边送他们,一边笑著说:“有空常来玩呀,咱们这里¤格公道,服务到位。”

  打开大门,毕哥不知道从哪闪了出来,两个年轻人给了毕哥钱扬长而去。

  毕哥点著钱,从里面抽出三张塞给我,对我说:“小孩怎么样?” 我听完,叹了口气说:“大夫说,每周要做一次透析,每天只允许喝一瓶水,还要吃巧克力。”

  毕哥摇了摇头说:“真他妈受罪!……对了,不是说要换肾吗?” 我说:“别提了,找了几个都不合适,大夫说了,要配点,只有配好了点才行,要不,做了手术也是白做,容易有排异反应。”

  毕哥正要说什么,他的呼机响了起来,毕哥看了看,对我说:“你也想开点,已经这样了。我有点事,先走了,可能晚上我过来。”

  我看著毕哥远去的身影,把门关好。

  中午,太阳出来了,气温渐渐的热了起来,我弄了一盆凉水放在院子里冲了个澡。

  洗完以后我翻出一个面包和著凉水吃了,觉得有点困了,便躺在床铺上休息了一会。

  一会,隐约听见胡同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赶忙起来穿好衣服,拿出一个凳子。

  我打开半扇门,坐在门外面,此时胡同里有了些生机,一些和我一样的女人们也利用下午的时间坐在门外,只要有男人从这里过,就会笑著过去搭话。

  我坐在门外,从那边走过来两个男人,走近了我一看,都是有了点岁数的,大约有50多岁,穿戴都很普通,我看著他们笑,他们看了看我停下了脚步。我见他们停了下来,赶忙走过去,笑著说:“大爷,您好呀,您看,这么热的天儿,到我那坐坐去?”

  两个大爷互相看了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早就拉著他们进了院子。

  我把门关好,笑著对他们说:“那些破鞋呀,身子脏著呢!您可千万别近她们,咱多干净呀,来,您坐坐。”说完,我往屋子里让他们。

  其中一个大爷说话了:“哎,女,我不怕你笑话,本来我不想来的,都是这个老东西,说什么袜子胡同有小姐,你说我们都是50多岁的人了,这,这叫什么事儿呀!”

  另一个大爷听完,有点著急了,嚷著说:“我说老许,你这么说可就没良心了!我也只不过是提了提,还不是你非要来的!”

  老许也急了,嚷到:“老刘,你……”

  我一看,心说:老苤西的!还没上磨呢,你们到先咬起来了! 我笑著说:“大爷,别生气,您到这儿是图个乐儿来的,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来,两位大爷,咱们进屋说话儿,在这多扭呀。”

  老许瞪了老刘一眼说:“要不是这女说情,我今天非跟你掰清楚不可。”说完,气哼哼的进了屋子,老刘也不甘示弱的追在他后面说:“别来这套!还不是心急想进人女的屋子。”我在旁边一看,老刘的脚步也不慢,我心里一阵冷笑,心说:天下间还真有比我们更不要脸的人!

  我进了屋子,两个大爷都坐在了床铺上,我笑著说:“大爷,别动肝火,既然到了这儿,就应该图个乐,弄个爽,好了好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您两位想玩什么?”

  两个老头沉默了一下,互相看了看,老许说:“女,咱们是第一次来,这个……”

  我一笑,说:“您是想听听报¤是吧,那我告诉您,咱们这儿的服务可多著呢,想什么有什么,只要您给足了钱,怎么著都行,不过一般做的呢也就是这么几种:

  ‘陪聊天’,当然,您想聊什么都行,包括那方面的,我这免费给您提供茶水。

  ‘掏小鸟’,也就是撸鸡巴,保证让您射,咱们这让您免费摸摸。 ‘素叼老二’,也就是舔鸡巴,可以免费摸摸。

  ‘打通泡’,也就是操。

  ‘后庭花开花又落’,也叫‘通后庭’,就是操屁眼。

  ‘老猴吃蜜桃’,我帮您舔屁眼,保证让您爽歪歪!

  ‘小蚂蚁周游世界’,帮您舔全身,很爽的!

  ‘足部按摩’,帮您洗脚,如果是舔脚要加钱的哦。

  ‘双管下肛上开花’,可以两人一起来,很爽的。

  ‘仙人自摸’,您可以看我自摸表演。

  通常就是玩这些了,如果您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您说出来,咱这都可以满足。”

  两个大爷听完以后直咽唾沫,看样子跃跃欲试。

  我笑了一下又说:“不过¤钱方面,当然了,您放心,咱们这¤格公道,绝对比别的地方便宜,可以商量著办。”

  (上集完,请看下集)

  (下)

  两个大爷听得入了神,直到我说完,才醒过神来。

  老许说:“哎呦,这么多的花招呀,我的老天,我都听……”说完,他看看自己的裤裆,我一看,这个大爷的裤裆竟然有点发鼓。

  我心里觉得有意思,心说: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挺。

  老刘嘿嘿的笑了一声对老许说:“怎么著,许爷,您点个什么?” 老许憨著说:“嘿嘿,这么好的女,我什么都想点。”

  老刘‘呸!’的一声说:“你以为人家白让你玩呢,要给钱!” 老许回嘴到:“废话,我说白玩了吗?你……”

  我看著这两个老头打屁,心说:要玩就玩,别耽误时间呀。

  我笑著说:“大爷,我看您二位也不容易,这样吧,我帮您来个‘摸小鸟’既经济又实惠,您还可以过过手瘾,怎么样呀。”

  两个大爷兴奋的点点头。

  我光著屁股坐在床沿上,两个大爷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我帮著他们把裤子脱掉一半,两个大爷的鸡巴暴露出来,我看了看,鸡巴都不算大,鸡巴头颜色都是深色的,鸡巴毛儿也稀稀拉拉的了,我用手左右的摸著他们的鸡巴,两个大爷也在我浑身摸著。

  老许一边摸著我的乳房说:“哎呦,女,你这个奶子真嫩,真大哦,我摸著真过瘾……啧!啧!”

  老刘一边摸著我的身子,一边把脸靠近我仔细闻著我的肩膀,说:“哎!真香哦,皮肤真嫩!”

  两个大爷在我的小手揉捏下逐渐的挺起来了,我笑著说:“哎呦!大爷,您可真行!鸡巴个头这么大!”

  两个大爷各执著我的一个奶子猛捏,我稍微觉得有点疼。我希望他们快点射精,一边加快撸弄著他们的鸡巴,一边对老许说:“许大爷,一看您就是老玩家了,许大爷,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小帅哥,追您的女孩子一定不少……像我这样的女孩您一定看不上哦……给您舔屁眼您都不要我,女孩子给您叼著大鸡巴,一口一口的唆了著,鸡巴蛋子含在小嘴里使劲吸,您呀,把大鸡巴往里一操!那个爽哦!……”

  我一边用语言刺激的老许,一边快速的上下撸弄著老许已经很硬的鸡巴,还没等我说完,老许的两个鸡巴蛋子忽然的一抖,根据我的经验,这是男人射精的前兆!我也不等老许说话,一低头,伸出舌头对著鸡巴头上的尿道口一阵的来回‘扫射’。

  老许瞪著大眼睛看著我颤抖的说:“……女!我……哦!……啊!!”我手上的鸡巴一阵发涨,尿道口快速的一张,‘滋!’一股白光闪出,紧接著老许的鸡巴连著挺了好几下,每次都挤出白花花的精液,粘稠的精液顿时弄的我满手都是。

  我也顾不得老许了,回过身子对著老刘,此时老刘用一支手捏著我的乳房,闭著眼睛,仰著头,嘴里‘嘶嘶!’的喘著粗气。

  我笑著对老刘说:“刘大爷,您别著急,慢慢的玩,鸡巴大了不怕撸,您的鸡巴是我见过最大的了,您呀,年轻的时候准是个坏小伙,俗话说: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吗,您肯定玩儿过不少年轻漂亮的娘们吧,大鸡巴往里一送,抽出来一兜水,滑不溜丢的多爽呀!……多操几下,爽得小姐给您叫床!……啊!……爽呀!……爽!”

  我一边使劲的撸弄著老刘的鸡巴,一边用另一支手揉弄著老刘的两个鸡巴蛋子,老刘‘哦儿!’的一翻白眼,鸡巴使劲往上一挺,射精了!

  ……

  两个大爷穿好了衣服,我笑著用卫生纸把手擦干净。

  许大爷彷佛有点疲劳,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破旧的钱包对我说:“女,我们就带著这么点钱……”

  我笑著看了看,从他手中的钱包里拿出两张票子说:“大爷,今天您第一次来,我也是拉个老主顾,对您优惠,希望您下次常来玩儿呀!”

  两个大爷见我要的钱并不多,感激的看了看我。

  老刘痴痴的看著我说:“女,你真好,下次我还来……能玩……” 我笑著说:“下次您来的时候我一定把您伺候的爽爽的,您放心,怎么玩都行!”

  两个大爷恋恋不舍的被我送出了大门,一直到胡同口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心说:行,以后这两个少来不了!

  送走了他们,我重新拿出凳子做在门口,从这过了几个人,可都没搭理我。

  大约快下午4点了,我正准备回去睡觉好晚上有精神上班,一打眼,从胡同那边走过来一个年轻人,几个和我一样的女人过去搭话,可他都没理睬,迳直向我这边过来,我站在门里,把头探出去笑著冲他说:“大哥,进来玩玩吧,很爽的!我这是最后一户了,前面没了,别错过机会呀。”

  年轻的男人停下脚步看了看我,仔细的打量著我,然后又前后看了看。我一看有门,急忙走出去,靠近他说:“大哥,别犹豫了,进来爽两管儿!保证您败火!……我这呀,花活儿多!人浪!想怎么玩都行!而且保证¤钱公道。”

  说完,我又小声说:“保证比前面那些都便宜!保证让您觉得值!” 我拉著他的手往门里走,年轻人喏喏的说:“怎么玩都行是吗,大姐?”

  我把他拉进院子里,把门关好回头笑著说:“那当然了!大哥您想怎么玩都行!来,咱们进屋去。”

  进了屋子,我看了看这个年轻人,大约20出头吧,穿著时,带著眼镜,显得挺有学问的样子,人显得挺瘦弱,个子也不高,挺文静的。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笑著说:“大哥,千万别拘束,到了这,您不就是图了乐吗,来,快脱衣服。”

  年轻人犹豫著慢慢的脱了衣服,我一看,差点没笑出来。

  原来他脱了裤子以后里面穿的是一条红色的小裤衩,小裤衩还绣的金丝的边儿,一看就是女人穿的,这还不算,这个年轻人竟然穿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哎呦,丝袜包著那个裆里的鼓鼓囊囊的。

  我笑著从床上走下地,走到他跟前低头看著他的下身,笑著说:“哎呦,大哥,您……”

  年轻人脸一红,对我说:“你不是说怎么玩都行吗?我就喜欢这个,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我急忙拉著他说:“别走呀,来,咱们玩玩。只要您给钱,想怎么来不行?”

  年轻人听完,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票子说:“这些还不够?”

  我一看,笑著说:“您看您,怎么那么见外呢,来咱们乐著。” ……

  其实这个年轻人的要求也不多,挺实在的。

  他把裤衩和丝袜褪到屁股下面,然后高高的撅在床上,我站在他的后面,用一支手使劲抠著他的屁眼,另一支手伸到他的裆里快速的撸弄著他的鸡巴,唯一让我觉得有趣的的是,他对我说:“大姐,我想这么玩,您一会把我的鸡巴撸硬了,然后撸得我射了精,您想办法把我射出来的精子灌进我的屁眼里然后拿什么东西给堵上就行。”

  我干这个也有几年了,玩新鲜花活的客人也接待了不少,可还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

  我觉得这个男人真够变态的!

  可为了挣钱,我根本不想这么多,反正又不是我难受。

  我笑著说:“大哥,没问题。”

  我找来一个茶碗放在他的鸡巴下面,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唆了唆了,对著他的屁眼抠了进去,另一支手绕到他的裆下由慢到快的撸弄著他的鸡巴,他像个女人似的叫了起来:“哦!……哎呦!……大……大姐……使劲……抠!……啊!……哎呦!”

  我使劲狠狠的挖著他的屁眼,觉得他的屁眼紧紧的,我拔出手指,冲著他的屁眼吐了点唾沫,然后又抠进去挖了起来,下面的另一支手有条不紊的撸弄著他的鸡巴,我低头一看,只见他那本来不大的小鸡巴竟也挺的硬硬的,鸡巴头上冒出许多黏糊糊的淫水,我的手和著淫水一撸,发出‘扑哧,扑哧’的轻微响声,我笑著说:“大哥,鸡巴好强壮哦!……您的屁眼真棒!比我的屁眼都好!……大哥,我给您抠得爽吗?”

  年轻人喘息著说:“大姐……再使劲抠!……快撸!……”

  我加力的一阵猛抠猛撸,忽然觉得手上的鸡巴一阵的乱挺,他屁眼一阵的紧缩,我知道他快射了,再狠狠的撸了两下,男人一阵的乱叫:“啊!啊!啊!”

  我急忙把他的龟头对准茶碗,‘噗噗噗!’,他射精了。

  直到他的鸡巴不再抽动,我才松开手,轻轻的把茶碗拿起来,我一看,里面有一小撮精液,男人趴在床上不动,等待著我的动作。

  我把他的屁眼用手指撑开一点,然后把茶碗里的精液倒进他的屁眼里,他竟然学著女人的叫声哼哼著。

  我从床铺下面抽出一张卫生巾,把它团成一个小团塞在他的屁眼里,然后一拍他的屁股说:“好啦!大哥。”

  年轻人满意的把丝袜和裤衩穿好,给我钱的时候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说:“大姐你真好,以后我还来!”

  我笑著拿著钱,说:“大哥,以后有什么要尽管来,我还是那句话,到了咱这,想玩什么都行,¤格绝对公道。”

  送走年轻人的时候我看了看天,闷热了一天,到了下午竟然有下雨的样子,我心说:老天真是不可怜穷人呀,如果下雨,那今天晚上恐怕又没客人来了。

  我回到屋子,先洗了个澡,这个时候了,已经不会再有客人来了,只有到了晚上8点以后才会热闹起来。

  我把这一天的收入用信封包好,自己只留了10来块钱,然后穿好衣服出门而去,看来真的要下雨了,胡同里更潮湿了,出了袜子胡同,我走上土路,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小邮局,我把信封封好,贴上邮票,往信筒里一送,心说:这点钱给孩子治病还远远不够,我还要更多的钱。

  晚上6点,大雨好似如期而至,我看著外面阴沉沉的天,心说:但愿明天是个好天气,那就有可能有很多客人来,我也能多挣点钱了。